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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燕闲/mob闲】枕戈饮血

忽然想起没播之前写过这样一篇燕闲,现在看关于燕小乙身世部分改得挺多,而且涉及后半段剧透,就仅发在玉米地了

!mob双龙血腥警告


过去
  从枢密院的正门处,缓缓走出一人,只见此人身材高大,且显得格外强悍,尤其是那一双眸子神光内敛,却又咄咄逼人,一脸肃容,身后负着一把长弓。
  看他身上紫色服饰,明显是一位极品大臣。
  如此打扮,不是回京述职的征北大都督燕小乙,又是何人?
  范闲一抬右手。
  沐铁抽出身旁配刀,走到唯一残存下来的马车旁边,双手持柄,用力砍了下去。
  无数个圆滚滚的事物从马车里滚了出来,滚过散乱的木板,滚过洁白的积雪,滚到了枢密院的石狮之下,去势难止,渐渐堆高,将整个石狮靠着道路的一侧淹没了一半的高度。

  是人头。

  无数的人头堆积在马车与石狮之间。

  点点污血,无数或睁或闭的血污双眼,头颅下系着的丝丝络络肉丝,就这样淹没了枢密院门口威武石狮的胸口。

  “伏击我的军中二百壮士尽数在此。”范闲淡淡对一脸漠然的燕小乙说道:“令弟可好?”
他天真的歪一歪头,对着石狮那里的两百个人头,牵扯了一下嘴唇:“大好头颅啊……”

  燕小乙抬头,眼中精芒乍现。

  但他清楚,自己不可能在京都里杀死范闲,这是很悲哀的一个事实。就算面前这个骑在马上的小白脸如此阴狠地诅咒自己的兄弟,当着整个京都的面威胁……
  不,是恐吓自己,他也不能提前做什么。
    愤懑不平在望着范闲嘲讽的脸时化为滔天仇恨,倘若目光是支箭,范闲已经死了千百回。
  范闲凛然不惧抬着脸,双眼微眯,化去微微的刺痛,冷笑相迎。

现在

  礁石之上涛声震天。范闲半跪在湿滑的礁石上,难以控制地咳嗽了起来。好在水师的船只隔得太远,海浪拍石的响声太大,将他一连串咳嗽声掩了下去,黑夜之中,没有暴露出自己的身形。

  他的脸色苍白,爬下这样一座人类止步的绝壁,又在绝壁之上避开燕小乙神乎其技的连环夺命箭,已经耗损了他太多的真气与精神,最后那段在悬崖上的木偶舞,看似躲的轻松,却已经是他最高境界的展现,每一秒、每一刻的神经都是紧绷的,于不可能处避了过去,体内真气舒放的转换速度实在太快,频率实在太高,即使以他体内如此强悍的经脉宽度,也有些禁受不住……

  真气逆回时,伤了他膈下的一道经脉,让他咳嗽起来,胸前撕裂般地疼痛。

  与此相较,此时他右肩上那道凄惨的伤口,并没有让他太在意,虽然这道伤口被锋利的箭簇绞的筋肉绽裂,鲜血横流,甚至连黑色的监察院密制官衣都被绞碎,混在了伤口里,十分疼痛,但毕竟没有伤到要害。
  此时是黑夜,对燕小乙不利,但范闲身在悬崖,更处劣势,何况燕小乙身边还有人马,范闲只剩孤家寡人。
    他再如何强悍,终究还是没有躲过最后那一箭。
   伪装成胶州水师的船静静在海面漂流,天光乍破,灰蓝的苍穹映在已经平歇的水面上,似乎一切已经恢复正常。
然而,就在这几条不起眼的船上,暗藏着这次叛乱最精锐的部队。他们纪律森严,肃穆待命,唯有中间那条船上,传来微弱的挣扎哀鸣。
范闲被结结实实束缚在刑架之上,双手由玄铁打造的铁链高高吊起,腰部铁箍捆束,两边脚踝分别挂着沉重的镣铐,镣铐另一半死钉于船舱板壁。
燕小乙在一箭将他射入海中抓住后,并没有直接取他性命。
他身上有庆帝的行玺和给太后的亲笔信,现在这些东西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为了以防万一,范闲必须要说出这两样东西的下落。
监察院的黑衣被沿着伤处撕开,黏连着鲜红的血肉,留下被箭扯碎的可怖伤口,范闲痛的闷哼一声,上衣就毫无阻隔的被撕成残破的布片,露出白皙的皮肉。伤处淌下的鲜血,追捕时留下的青紫在这具躯体上平添几分妖异。范闲无力的撑着纤长的脖颈,丰腴的胸脯也暴露在空气中轻轻起伏。
船舱中的士兵都倒抽了一口气,他们差点忘了,这个权倾天下又心狠手辣的年轻人,是个坤泽。
意识到这一点,这场拷问忽然就变得气氛微妙了起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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